規訓下的卑微:最聽話的孩子中毒最深

2025-07-12 | 來源: 議報 | 轉到微信 | 有0人參與評論 | 字體: 放大縮小 | 收藏 | 打印

題記：我們或許不在同一輛車上，但一定在同一個幼兒園。

2025年7月，兩起事件如利刃刺破社會表皮，暴露規訓權力的猙獰嘴臉。一列高鐵因電力故障滯留隧道，車廂如煉獄，一名黑衣青年砸窗自救，帶領乘客逃生，卻被警方以“破壞公共財產”為由訓誡，官方冷血宣稱車內溫度“僅31度，未達砸窗標准”。與此同時，甘肅一幼兒園全體幼兒血鉛超標，網評“最聽話的孩子中毒最深”如刀剜心。鄭州2021年地鐵5號線被暴雨淹沒的慘劇，美國2005年卡特裡娜颶風中被困者的絕望，映照出過度規訓如何將人碾為螻蟻。技術飛躍，我們卻如幼兒園幼兒，危機中順從、冷漠、自私。借助福柯《規訓與懲罰》的冷峻解剖，結合鮑曼、布迪厄、貝克等社會學家的洞察，本文旨在刺破規訓權力的虛偽，揭露其如何扼殺人性、釀成悲劇，批判民眾在螻蟻狀態下的懦弱與自私，剖析制度與文化根源，呼吁以“破窗”呐喊撕裂順從的鐵幕。

7月初，某高鐵因電力故障滯留隧道，空調停擺，空氣稀薄，乘客如困獸。網絡視頻記錄震撼一幕：一名黑衣青年用應急錘砸開窗戶，組織撤離，阻止了窒息或踩踏悲劇，被網友尊為“黑衣俠”。然而，官方通報冷冰冰：車內溫度“僅31度，未達砸窗標准”，青年因“破壞公共財產”被訓誡。有律師冷笑揭秘：國家規定運豬的車廂溫度不能超25度，X帖子炸鍋：“人不如豬！豬的命比人金貴？”網友戲謔：“豬沒讀過九年義務教育，溫度過高真的會騷動。”這句嘲諷如刀，刺中要害：義務教育本該啟發心智，卻在應試高壓與紀律崇拜下，淪為順從的流水線。福柯在《規訓與懲罰》中指出，規訓權力通過學校等機構，以監視和標准化制造“馴服的身體”。黑衣青年的砸窗是對規訓的叛逆，挑戰“服從即安全”的謊言，卻被懲戒，暴露權力對個體能動性的病態壓制。福柯的“全景敞視監獄”理論適用：車廂如微型監獄，乘客被困於封閉系統，反抗被定性為“破壞”。人豬溫差的荒謬對比，是對人的羞辱——牲畜可本能求生，人卻被教育得如同螻蟻，寧願窒息也不敢動。

2021年7月20日，鄭州地鐵5號線慘劇將規訓的罪惡推向極致。暴雨淹沒鄭州，地鐵5號線被洪水倒灌，水位齊胸，氧氣耗盡，14人窒息而亡，無一人逃生。《紐約時報》披露，乘客因怕“砸窗賠錢”或“違反規定”而猶豫，至死不敢行動。X帖子痛斥：“泡在水裡等人救，被馴化得連畜生都不如！”運營方在洪水倒灌後一小時半仍未停運，救援形同虛設。乘客的順從，源於課堂的紀律崇拜與對權威的盲從。官方對高鐵31度“未達標准”的辯解，與鄭州地鐵的遲緩如出一轍，用數據掩蓋失靈，規訓公眾接受“服從是唯一解”。鮑曼的“液態現代性”理論冷眼旁觀：現代社會系統如沙堡，危機中崩塌，高鐵的應急遲緩、地鐵的運營失誤，是“液態”失靈的縮影，規訓權力卻甩鍋個體，讓螻蟻為無能買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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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肅天水市培新幼兒園鉛超標丑聞，撕開規訓的另一傷口。《紐約時報》2025年7月10日報道，251名幼兒中233人血鉛超標，最高值500微克/升，遠超安全線。幼兒園食堂用含鉛顏料做“彩色面包”吸引招生，附近冶煉廠排放含鉛廢氣，監管形同虛設。網評“最聽話的孩子中毒最深”如刀剜心。福柯的理論如探照燈：幼兒園是“規訓機構”，通過飲食、行為規范塑造順從。“聽話”的孩子最遵守食堂安排，暴露於鉛污染最久，中毒最深。福柯的“權力-知識”機制冷酷解析：幼兒園以“健康飲食”之名控制身體，掩蓋毒害，用“彩色食物”包裝罪惡。布迪厄的“符號暴力”概念如手術刀：幼兒園以“乖巧”施加符號暴力，壓制質疑能力。“最聽話”的孩子因深陷暴力，最少質疑食物，成為最大受害者。布迪厄指出，符號暴力通過社會化內化，讓被規訓者自願服從。家長信任幼兒園的“安全港灣”，卻不知是毒巢。貝克的“風險社會”理論揭露病灶：鉛污染是工業化的“制造風險”，監管失守與幼兒園貪婪織就傷害羅網。

此病非中國獨有。2005年卡特裡娜颶風如鏡子，映照規訓的普世毒性。颶風襲擊新奧爾良，洪水吞沒城市，1833人喪生。維基百科記載，超級穹頂體育館收容2萬避難者，缺水缺電，衛生惡化，死亡攀升。居民試圖破窗逃生，卻被軍警以“防止搶劫”為由槍口相逼。FEMA反應遲鈍，地方政府迷戀“秩序”，忽視生命。福柯的規訓理論一針見血：避難者被規訓為“等待救援”，不敢行動，怕被污名化。軍警的武力強化全景敞視監獄，扼殺自救。鮑曼的液態現代性理論冷嘲：應急系統如紙糊，政府對“秩序”的病態執著，讓被困者淪為祭品。布迪厄的符號暴力刺中要害：窮人被貼上“犯罪者”標簽，自救被污名化，加劇悲劇。

技術飛躍並未讓螻蟻更安全，反而更脆弱。鄭州地鐵的尖端技術擋不住洪水，高鐵電力故障暴露短板，甘肅幼兒園的“彩色面包”是技術濫用的罪證，美國FEMA的先進設備在卡特裡娜形同廢鐵。貝克的風險社會理論冷峻提醒：技術催生風險，規訓權力掩蓋真相，讓螻蟻赤裸。吉登斯的“信任危機”理論一語中的：現代社會依賴專家系統，但失靈時信任崩塌。鄭州乘客的等待、高鐵乘客的猶豫、幼兒園家長的盲信、卡特裡娜避難者的順從，源於對系統的迷信。教育規訓讓人如幼兒，危機中手足無措。